一辆红色夏利在和门警吵架,大抵是为停车收费的事,许多人围着看,我有些替那车主脸红,便飞也似地走了。
现在我看着老弱的他们,想着他们当年盛怒的样子,还有我的哭声、家里满地破碎东西,心里满盈慈悲的爱。
但要是用得过度了,二天这身体垮得快狠。
韩琦在迎春花这首词中说得好:覆阑纤弱绿条长,带雪冲寒折嫩黄。
走在街道上,看着一个身着新衣新裤的行人,看着他们脸上一个个洋溢着笑意的少男少女们,我心里抑制不住一份年味的激情,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你从兜兜里掏出一支黑色钢笔,握着笔帽,小心翼翼专心致志地在安静柔软的雪地上划来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