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动的,我是光明的,我是完美的。
也许是因为离别的伤痛,一向在酒桌上潇洒的他变得有些悯然。
我站在窗边,遥望着对面的马路,感受着那一丝凉风的轻抚,倾听着雨落的声音。
后来,约到十点,竟慢慢地不见了雪花飞舞,再看四周,竟没了丝毫下过雪的痕迹,那银装素裹更成了一种祈盼,一种奢望。
在今晚,有多少人会与我一样,痴心望月。
在密密的高过头顶的苞谷林里,我们穿越其间,宽大的叶片豁得我们全身直痒痒,甚至在我们只穿着背心的手膀上割下了小小的血印,但确实有几次还真的拾捡起些满含泥土的片片灰色的残瓦,已经碎了的猪肝一样颜色的粒粒碎砖。
风此时正吹着,吹得我们感到光着的肩膀上痒酥酥的,像有小虫子在爬,伸手去摸,又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