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乡,没有伪装。
我们,应该属于患难之交吧。
略显消瘦却棱角分明的脸颊,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双细长的眼睛。
嫩红浅粉落成诗。
让我们明白快乐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她的目光,好像涓涓细流,倾注在越来越明晰完整的图案上,闪烁着羞涩和娇艳。
一直习惯了走平坦之路的我,忘记爷爷家的门槛已经装上了。
长期干的眼被呛的通红,手指甲磨的都不成行了,手指尖变形了,而且,因为拣辣椒基本上都是农闲时从秋天到第二年春天的时候拣,春秋两季大风,冬天下雪,人们经常得在雪地里或冰地上,冒着呼呼的寒风,坐在地上拣。
我的很多脾性都是遗传了母亲,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是极少动怒的,总是温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