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三月三,我们从山弯采回甜藤、粑叶和粑菜,将甜藤锤出甜汁,将粑菜磨成菜泥,母亲、叔母们把糯米面与粑菜泥、甜藤汁掺在一起糅成粑,再用粑叶卷折包裹,放进锅里烹制。
要是你想问问:这黏耗子到底有多黏?。
自小生活在湖边,荷是每年必看的,也是永远也看不厌的。
汉赋唐诗,犹如山路上锋利尖石,割痛弄乱了我踉跄的足迹,二千多年前我是苎萝村畔河里的一条鱼,因为你绝世的风姿,我沉醉在了湖底。
举着荷叶当雨伞的新郎慌忙避开目光,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拘黜慌乱,仿佛伞外的烟雨被一层望不见的薄幕所隔绝,淅沥声渐微,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沿着荷叶慢慢滑落到脸上,却也浑然不觉。
诗是他们对人生的感慨,诗是他们对自然的提炼,诗是他们对人生自然浓缩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