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上走,河流越窄,水流越急,水的绿色越加深,水的声音也越大。
故乡,在我们离开时,开始逐渐孤独。
石桌上的茶,于岁月中冰凉。
沿途都是住满了灾民的板房,我正赶上干部们在为群众分发电热毯。
至今,我还是习惯用手工缝制被褥。
咱家那借走的驴,省饲料也是三十来天了,三毛驴一挂车,冬天这小粪土肥料车,那也是忽悠的吱吱嘎嘎的,轩辕知颤;扣老二的蔴绳子小皮鞭,晃晃悠悠的动,没准也是在他媳妇子的手上;你说这是多有艺术的借物活动嘛。
他诚恳的态度打动了在座的人员。
朋友都说,我这个大忙人,每天都忙个不休的,既要上课,又要写作,哪有时间再侍弄这些花花草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