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不可避免的遗传了诗意的细胞,秉承了造化的旨意,创作了计以亿万的作品,还原了寥寥可数的真相。
细雨依旧,闲花随风吹雨打。
只求性相随,投其意,甘愿首余生。
白发、皱纹、大腹、头衔、地位、光环消失,我们已然二十岁,风华正茂,恰同学少年。
它显然已经忘记激流漩涡中的凶险,忘记瘦长冬风杀伐的残酷,忘记夜的漫长,也许冬青树心里正呵着一星烛光,它只会想象面染红霞,身穿春裙,发间春风,指醮莹露,脚下织绵,它只看到一条青山,一径花草,一流飞涧,自有一条柳暗花明的路在目光里铺就。
-你不会霸道地让我感到我的世界里只有你,相反,透过你我拥有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