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到,摸不着。
队长住在我们家里,家里的人问及情况,需不需要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队长毫不掩示,酒还可以喝,于是家里拿出一瓶广柑酒,队长三下五除二,将酒瓶个底朝天。
那个摇曳飘落的花瓣敲打着她的心窗,她似乎看到了那个叫死亡的东西在终结某一种美丽,一个脆生生的生命,曾经那么傲然挺立在昂首向上的枝头,转眼落红一地。
长大后,只要能在家中过端午的,我总会很自觉的和妹妹来到这儿摘满满一篮子地粽叶,回家后把它们一股脑的全倒进刚刚烧开的水里,仔细的泡着。
没有鱼儿了,不要紧,还有蛙,青蛙、田鸡、石蛙、林蛙,只要能吃,就值钱。
一路上吵吵嚷嚷,人们说着跟我不一样口音的话,也不大听得懂,不知叫什么话,老师也从没说过教过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