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到那个厂的呢?室友也都回家了,临近的宿舍也空了。
或者是那背景印烙在心里,早已深深地刺痛着心灵,而无法挪动那沉重的脚步。
天宇由远及近是淡灰、灰蓝、深蓝,直到头顶的亮蓝,云彩是水洗的羊毛,随意洒在天空。
礼花越来越多,如潮涌时万马奔腾,似汹涌澎湃。
芦花草鞋一穿一脱,一天便过去了。
倚楼无语望天涯,离情渺渺飘香榭。
忙活大半天,终于洗净地面,让门和窗敞开通风,就出去吃晚饭了。
只是让自己越来越陌生!送别远去的相思未老花先瘦,月下独影憔悴颜。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无话可说。
地灶的暖来热,烘托着石油人的天空。
诗人与月相亲,亲密到把看月的我变为月,被我看的月变为我,而没入大自然之中,同大自然融为一体,所以残月才会把黎明前坐在昏暗的禅堂里思索参禅的我那种清澈心境的光,误认为是月亮本身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