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纪念碑前一片尚未长成的青松,恰似当年红25军的童子军,在凌烈的寒风里显得格外的抖擞和悲壮。
我才刚来到这个世上吔,我惟一能辨别的,本能的使然,就是母亲身上的,母亲身上的那股奶香!两个小时之后,老头又走进了办公室,叹息着说:你这孩子啊,人家等你那么久,你都不出去,人家是哭着走的。
荷花一棵棵埋入泥土,野鸭,鹭惊的四处乱逃,往日那喧哗的场面被机器的轰鸣声替代,这将是湖的一曲最后的挽歌,不多时日,一切彻底埋没,一眼望不到头的荷叶消失了,光秃秃的土地散发着淤泥的气味,可这岁月风啊!灌木也不能幸免,堆垒在屋前的阶基上,一座山似的。
我一怒之下,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八弟扔了过去,正巧砸在他的头上,顿时鲜血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