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把栀子花叫作陆地上的荷花,有着出淤泥而不染。
偏偏,我喜欢这种过程。
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不喜与厌恶,张爱玲才会想出那样的比拟。
黑暗中,我躺在床上,很快便进入半睡半醒、似梦非梦的状态,四周倾刻间变得空旷迷茫,只有五颜六色的肥皂泡充斥其间,它们在我的身边飘忽游弋,床好象也抬离了地面,与泡泡随波逐流,宛如一叶扁舟飘荡在浩瀚的大海,四顾茫茫,浮萍般的无所依托,我惶恐、惊呼,太婆不得不点亮灯直到我睡熟。
活着,就是生命不朽的挣扎,我们可以将活着演绎成一个传奇,但决不能把活着当做儿戏;活着,就要像这眼前的树儿,在繁华的春天吐露绿意,在炎热的夏日为路人遮风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