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要敞开门窗和心扉,热烈地接纳这份幸福。
而我当时也效仿着薰香,在农村自然没有条件瑞脑销金兽。
我行走在繁华深处,看惯窗棂外轻轻吹过的风,是如何悄悄吹起放在古台上那卷长相思;看殇花是如何在纤纤玉手的留恋下破碎一地黯然飘零;看小桥幽径处,青苔是如何漫过密密匝匝的暗流而郁郁生长;看冷月是如何在阴霾处努力展露处些许微弱的光……所有的一切,形成了流年里不断游走的灵魂,在某一个烛火微弱时,细碎跌落,染就了一世的迷离和情殇,在某一个氤氲着雾气的角落,暗自发霉,悟出了经年流逝的苍白。
母亲说:丫头,一趟路费够你四天的生活费呀。
那时家里有一个部謦音,用来舂米、盐、芝麻的,现在它被丢弃在院子的一角,无人问津,上面布满了苔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