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不复旧颜。
哈。
似乎,自古以来,这盏灯一到夜晚就亮着,照耀着方圆数十里的村庄乡邻,成为暗夜不灭的长明灯。
这雪落雪融的情景,令人不觉中耳畔又掠过些陈词:花开花谢、月圆月残……于是,我又记起当年父亲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斩旧人,是啊,自然辩证法,谁也无法抗拒。
幸福,一束光的斑斓,折成飞舞的彩蝶,回旋在额头;掠过的弧度,在天空谱曲成歌,声声慢,不能忘却的依恋。
而我们每天也好像打了鸡血一样总有使不完的劲,一遍又一遍的玩着‘过家家’和‘丢沙包’的游戏,不知厌烦,却乐此不彼,也许那时候我们才是最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