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文到此,笔者又想起来自己童年在农村的生活,那是在六十年代中期,在晋北农村是受不受三百六,穿不穿丈八布,家家户户都是七八个孩子,当时两口子结婚时的两个枕头根本不够用了,随着女人年年挺一个大肚子,孩子们是越生越多,枕头是用布越延越长,并且布的颜色还不一样。
我们买各式各样的彩色信纸,写一封一封寄往远方的信笺,诉说着思念,传递着祝福。
在我小的时候,在冬天最大的希望就是能跟着父亲上地,父亲怕冻着我们,就拿甘草点火,他干活,我们烤火。
此刻的我已迷失心灵的大千世界里,我停止思维,我停止冥想,我停止内心的燥动;我怀着快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愉悦,我陶醉于这些季节交替观念,我喜欢把想象拉进季节的空间里任其驰骋;我禁锢在生命疆界内的心灵感到这儿无比的宽阔,这使我在黑夜里放飞思绪,不在受迫束缚的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