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我有什么想法,其实那时我已不是特别渴望想要一顶新帽子,却敌不过一点好奇之心,想像着戴这顶帽子时的形象。
去干什么了?那一块块厚玻璃丝毫没受损,我们继续向前走,就走在一条毛毛糙糙的公路上,路的两边全是绿油油的茶树山,娘说,那是他们栽下的,树已经成林,茶树一山山,一弯弯,一岭岭的,里面没有杂树,小草丛生的茶树林里,野菊花遍地金黄,小鸟啾啾,丝毫没有冬的肆掠。
他们的亲人,面对武斗中死去的家人,将永远在一种难言的心情中怀念这些本应该幸福生活着的人们。
那年是春节刚过,姨妈在电话里反复问我什么时候离开家去上班,在得到肯定的时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