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挂上吊针了。
也牵动了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此时并不感到寒冷。
好似漫长的苦旅,而现在的我想来却只是弹指间。
曾寒风彻骨,满地霜华,舞花飞玉,残月凝结。
尽管有些粗俗的偏见者故意把美说成丑,我却顽固地固持着自己的看法,对霞有着由衷的好感。
只是这到了秋的季节,放下的,却也无可奈何。
这里真是个度假的好地方,美丽,幽静,除去建筑物与道路皆是热带植被的覆盖,处处鲜花盛开。
这是去年冬天定下来的事。
戏虐的人潮和远去的流年,带些同情和安慰一去不返,暧昧的空气,让人无所适从,仿佛一切都与青春牵扯不清。
垂死的记忆,斑驳的印象,倦老的时光,空洞的台词,固化的眼神,破裂的余音……虽也挂着撵浪逐波的虚名,充其量只不过是一颗渺小的水珠,只会在谷底里惯性地鼓动,必要时会被推向礁岩上,撞出粉身碎骨的壮举,也只是刹那间的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