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驻守在自己情感的据点,对于未来持有观望、怀疑,不敢轻易涉水。
正如春无风,湖无漪。
洁白漂亮的月亮是我逝了的青春和夭了的女子。
宋朝的烟雨呀,飘进了宋朝的词里,宋词的烟雨将一个如水的女儿浸润成一朵含泪的云;宋词的烟雨将一朵娇艳花飘向惶恐滩头,伶仃洋里。
一圈转下来,大约十几公里。
想我什么时候能给她把儿媳妇带到她身边?奶奶看到之后,又像小时候那样把我抱在怀里,一边拍着我的后背,叫我别怕;一边责骂门槛,害她的宝贝孙子摔跤。
如同泉水涌出的惊讶、感慨冲刷我内心之荒芜。
当我的人生走出足够的远,我朝着自己最初的隐藏之所投去感激的目光,那些内心浪漫和酝酿的诗意皆因隐藏而诞生,至今清晰记得各种角色从游戏到人生的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