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窗外的爆竹声渐渐的平息,欢乐的人心也开始有些疲倦,儿子睡觉了,妻子也躺下,夜突然的安静下来,可是,我的心一样不能平息。
日出显得是那么短暂,太阳不多时就高高挂在天空了,同行的一个记者由衷地说:真是光阴如梭呀,我们很快就会变老的。
啊,故乡,多么深情的故乡!想想我们多么幸福,手抚摸着白桦树心中酸酸的。
地球上中生代是恐龙世界,那些温顺和凶猛的庞然大物;用爬行统治了整个星球。
如此种种,酸枣生出一身利刺来做防护也就不足为怪了。
我想还是会,眼不见为净说的只是视觉的消杀,既然我没了听觉,奈何还会烦,死了心,还会不?我如果定将这份孤独称之为伟大的孤独,会算是一种虚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