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与她驱车路过时,又一次被美好成功截获,遂像两个心有灵犀的闺蜜,不约而同欢呼着跑了过去,当机采了大束归来,随意松散地插透明干净的清水瓶中,容许她在我的赏识有加中继续欢喜地开放,这荒旷疏朗的时空里就兀然起了一番瑞意与清趣。
可我,却十分尴尬。
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我见爸爸在前面推,妈妈在后面一边推,一边手里拿着笤帚扫碾盘上的谷粒儿。
我为自己这小小的新发现,陶醉在女贞花的幽香里……下午讲课抽签开始后,我抽到的是苏教版上刘心武的政论散文错过。
繁华的街角停着一辆烤番薯的架子车,健壮黝黑的汉子忙碌着手里的活,不时的照看翻转着大圆炉里冒着香气的番薯,大汗淋漓,车边的小椅上坐着可爱的孩子,小手不停的拨弄着过时的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