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也好,泥土也罢,都是一种归宿。
就这样他在碑旁呆了三天三夜,直到索靖草书的笔法融会贯通了然于胸,才高兴地离去。
屈指算来,这种亦苦亦乐的捡拾生涯,已经远离我30多年了。
这杜鹃花在大自然中不畏风霜雨雪,依旧四季常绿,而我们的红军队伍何尝不是在与天斗在与地斗在与扼杀革命队伍的反动势力斗,依旧革命精神永驻。
那种情境,让你觉得这些花,不值得它们留恋似的。
每天来到村口干这件事的时候,我首先看到的,是打谷场里堆起来的一天天增多的金黄的玉米棒子,还有那不断增高的豆秸垛。
可是,在一次次面对离去的时候生命便多了一份负重与创伤,这样生命就再也不像生下来的时候那么单纯与快乐,我们不尽会问,生命呀,你来的时候那么快乐,离的时候总会沉甸甸的而放不下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