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岁无忧无虑的年纪,整天跟在一群大孩子后面疯跑,充沛的精力里全无午休的概念。
我倒是宁愿人们少一些口腹之欲,多一些宽容之心,那么我们的耳边便会多出很多大自然的歌声。
而且她人非常的大气。
话题开始如溪水般慢慢地延伸开来,说的是地道的乡土话语,不外乎东家的小牛吃了西家的麦子,南边黄狗咬了西边的黑鸡之类。
只有红枫应景,层层叠叠火烧似的。
我坐在亭子里,看着池塘边盛开的榴花。
文化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怪异而又正常的。
箩索做这场事,早就是一个老手了,每完成一次,它就回到那间黑屋子里,静养调息,耐心等下一桩事。
妈妈,妈妈,我的草帽儿再也找不到了。
如果不是这个冬季节太冷太冷,如果不是到处一片潮湿泥泞,见到这么一张纯净得让人窒息的脸庞,我的心应该会瞬间变得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