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还应该感谢那些史无前例的年代,从那些铺天盖地的大字报里,我看到了平时温文尔雅的教师已经把手中的笔变成了情绪的的泄泻口。
在闲适的早晨,去听露珠里的歌声,带着一篮子欢喜,轻拍清心的调子。
没有那秋水寒星的感动,又怎能有桃李芬芳的丰腴?我们家没有一个小巧的姑娘。
记忆里有一个冬天,清冷而凄凉,那份感觉一直在心头萦绕,让自己无法走出封闭的空间,在自己的世界里或闲适或拥挤地生活。
有一种沧桑,跃然于岁月之上。
不倦,亦不弃。
放飞心灵,空归自然,灵归心境。
清黄遵宪题遣闷诗曰:花开花落掩关卧,负汝春光奈汝何。
工作一年之后,月老和红娘同时出现,把这个大学校友、江南男人送到了我南下任职的列车上,并且再未下车,不禁感叹造化弄人——命运之神此时才想起我曾经撒的那个谎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