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离愁别绪的黎明了。
北方冬季寒冷、漫长。
也就没有了招呼的理由。
遇见,无论早晚;倾情,天涯在心。
肤色不一样。
明代文学家施耐庵前辈在水浒传武松醉打蒋门神章节中感叹到: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看来历代文人对酒的体验都有腾胸撞怀相同的境界。
后来,长大后彼此见面后都会释然一笑。
我是不是应该把诗句改为,问春故乡来,何时到北国。
可是,当我也面临着此种情致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欣喜,我想我是温暖而美好的,因为陌生的蝴蝶竟然愿意绕着我的指尖,轻盈而美丽。
只剩下一阵苍白而无力的感叹:年轻真好!有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拿着羡慕的目光去望着无忧无虑的儿童,或许他们不知道自己眼中的那么艳羡来自何处,或许在他幼小的心里,向往的却是长大,心中所想,也无非是长大了如何、如何,却不知长大了又该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