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从事写作时间尚短,但写作却成了我生命的精神支柱,看着一个个文字在自己的指尖下跳跃出来,我就感觉我的孩子又在孕育成长。
可她却不知道如今我正由于命运使然羁旅塞外,幽怨的羌笛竟真的使我在不惑之年时时聆听到她的凄恻的旋律。
爱花的婕对我说过花骨二字,我说你胡谑什么花哪来的骨,她却固执地说花如人自有骨支撑着,有媚骨低浴的,有傲骨凛然的,有仙骨飘逸的。
马上就去。
烦恼这个词,在她的人生词典里很难才能翻阅到。
高中爱上武侠,从金庸开始。
墓旁有一株树龄150年的参天古柏,象征着先生的艺术生命万古长青。
绿色的花木依然在风中如波浪般翻滚着,映衬着房子的竹林在风中摇曳着,溪水依然在流着,慢慢地,间连不断地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