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送来湿润清香的空气,让人情不自禁地翕动鼻翼,我对着眼前苍茫的群山大声呼喊:大山,新年好!一十七岁,她初穿白褂,成为医院一员,在收费室收银,休班期间,到护办室帮忙抢救病人。
地书对书写者和欣赏者都是一种艺术享受。
东和西延伸的希望装满大都市流行色的腾飞;南与北拓展的期盼飘起果实醉意的微笑。
瞬间,心田那一块空白已久的石头上已镌刻上寻找散落的过往几个字,这分明是一种醒示:别让心灵苍白太久,别让脚步太过匆忙,别把灵魂遗失在红尘。
而我的心却在四月不能明快,总有个声音在喊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叫我离开,叫我放纵,叫我蜕变,叫我辱骂狗血的工作,叫我强奸颓废的爱情,叫我把海子的灵魂唤醒,用诗歌的名义去告诉世界,我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