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飘泊,北国的呼兰县城是她的起点,而南方的香港是她的终点。
当轻碰这一段自己青春的记忆,我突然觉得,身在尘世的我,何尝又不是这世间的一粒尘埃?我们在路上出了3次错。
有一个学期拿回成绩单后,母亲看到别的同学手上都拿着奖状,而我手里却什么也没有,竟然难过得哭了起来。
我说,这大雪怎么回呀!根据国家卖一杀一的政策,总算有一头完整的猪,供全家人享用。
才哥的办公室在宜昌市江滨公园那边,大概是江滨公园,我的大脑的记忆力显然退化,以前能够记得的现在记不得了,我记的不准确了。
小河口村水毁房屋居民都与岳凤英有着一样的同感,小区内第二个迁入新居的宋玉清老太太说:今天搬家,头天晚上我都没睡着觉,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