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妈妈也反复告诉我:记住,大锅里的水必须滚开才能贴,水不开,锅不够热,贴上的饼子粘不住,就溜到水里去了。
狂喜过后是淡淡的担忧:都说铁树开了花就要死了,这株小小的铁树……在故乡看得最多的是稻田庄稼地、一望无际的田野,最温暧的是住在土气的瓦房里,吃得最香的是自家种的谷米和蔬菜,走得雄赳赳、喜洋洋的是泥泞乡间小路。
我被狗咬的伤口也长好了,也留下了三颗深深的牙印。
我的半生就是这样退守,直到消失在人们的视线,而今,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样黄昏来临的城市,在眩晕的年末打量人们,感觉自己的卑微和无助。
好在都是说文字,生活中有我们心爱的文字,文字中有我们相似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