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好姐妹,我也不愿意说穿这属于她内心的秘密和痛苦。
作曲家是不坐班的,他家住在石景山,因为孩子在广播艺术团附近的小学上学,他就在艺术团原来自己的宿舍里搞创作,房间不大,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一架已经很破旧的钢琴,我来了连个多余的凳子都没有,只好坐在床上。
我狐疑地拿过他手中的本子,随意地翻看了几下,那里就没写几个字,而且那字歪歪扭扭,写得内容也是风马牛不相及,明显地他在说慌。
逗得全场掌声一片。
我在阅读数遍后,写下这样的跟评:看似描写一个人的一段徘徊,其实宛如人生一世,从孤独、彷徨,到找回体内那片金属,便又风光无限,只是换了一副面孔,或者另一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