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宽约三米的简易公路,顺着山势在家与学校之间大山深处起伏延伸刚蜿蜒上升到一座大山的孤岭,又急剧下降到众山封锁的谷底;才踏过几块低洼的野草地,又延绵穿梭过几座阴森的孤坟。
教室里,操场上,菜地里,一直都没有看见大宝的踪迹。
似乎天不安宁,还要下很久很久。
呜呜的哭声合着呼啸的寒风在山崖上低声呜咽,大片雪花飘在老人脸面的泪水上瞬间融化,再凝结成浑浊的冰珠,沉沉滴落在垭口的雪地上。
他神情专注执着忘我地画着眼前所看到的光亮,她毕恭毕敬看着他画,那份默契足以让观者动容。
但所有的流行,犹如流行感冒,一两年也就烟消云散了。
在这寂清的,流淌着冰与水的生命里,没有我可以选择的人生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