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以后风尘会改变我的样貌,岁月会腐蚀我的心灵,可我依旧会记得,我以前,去过那样一个地方,经过那样一些事,见过那样一些人,让我终生难忘,耿耿于怀。
抽穗时,它传粉、受粉,而蚜虫,却又侵袭它,爬满它的枝头,弄得灰头土脸,本来高大的它,也要忍受蚜虫的肆虐。
残忍到,你只要有一点点假,得到的肯定也不能完全真。
我在海南岛上,思想着北国的巧姐和温州姑娘,思想着长江两岸的上岸文化,在海水沙滩边上,热带的椰树风内,倾听着春节的隆隆炮声。
冤的,我可从心底里敬佩他们的啊。
仰望苍穹,很想有个人告诉我,那个山上住着衣袂飘飘的神仙,可否有一只千年前放生的白狐,修炼千年,依然在旷凉的夜色中孤独的为爱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