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难抑悲伤时,我却突然看见了废墟上一株桃树,粉红的桃花开的那么鲜艳,那么醒目,我惊诧于它顽强的生命力,我疑惑桃花是不是在延续废墟下的生命?缘去,缘从,一场场相遇,才会记下一次又一次的离别,一回懂得,总是过往了故事里的留存与割舍。
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我那位和我交流玩牌的体会,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咋就象民政局培训出来扶贫救助的,长期的给人捐款呢,虽然对过日子没有大碍,总觉得运气差。
回到县城的家中,我向妻子谈起我矛盾的想法,她笑我枉自生于农村,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就像她从来没有找我一样。
最终,枫叶还是无奈的落地了,你挨着我,我挤着你,铺了一层又一层,相互的支撑,相互的慰藉,并且深知大家都将永久长眠于此,直至与大地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