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也在荒野里狂奔,在孤夜里撕打。
冬天来了,没了一只鸟儿,我只能在梦境里和那些鸟儿相会。
干裂的地层渗透了雨水,正笑不露齿呢;草儿突地就蹿高了一个头,在微风中婀娜多姿,以示感谢;豆角用她娇柔的藤蔓轻轻绕着古老的墙根,正欢快往上长呢;枯树头偷偷地冒出一抹新绿,带着雨滴,勃勃生机,无限爱怜。
安静下来的心灵,听见了世界的各种声音。
似乎忧伤总是与生俱来,极易伤感,始终留不住快乐,想要朝着山下大喊我想回家,可是又有谁可以听到呢?如果不信,不妨试试。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迎面而来的不再是柔软的抚摸,似乎总带点恣意的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