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要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去做偷花贼呢?友往并非无因,朋去也是缘分。
一夜不眠也致使我望着日光打着无尽的呵欠。
第二天早上,我打电话问朋友是否安全到家,姐姐的情况如何,听到朋友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姐姐和孩子都走了,家里已经在办丧事了!谁知世事难料,解放后划成分,爷爷因为多了几分地,竟被划成中农。
他也是我的同学。
我-----总是徘徊在幸福之外!有声有色的昨日,忽而就变作暮色里的一座空巷,静待消逝。
也许是老人的诚意,感动了上苍,也许是干渴的禾苗日夜的期盼,真的有了颗颗雨滴,再次的落下来,淅淅沥沥的,砸在地上,溅起一缕尘灰,然后就消失在尘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