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猪是散养的,全屯有一个猪倌,每天早晨七八点钟,猪倌便拿着大鞭子,高喊松猪了,各家各户的猪便顺顺溜溜的跟着猪群走向大甸子,吃草、饮水,热了在树阴下乘凉或去水坑打腻。
写信之前,先要读对方的来信。
他们想说什么,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他们想做什么,虽然正在游赏观光,却无更多的兴致,想借酒浇愁却饮少辄醉,他们想作诗唱和往还却没有勃发的诗兴和激昂的情怀,他们只有无言相依,也只有无言以对,以至于只有默然登高望远了。
我们害怕和他的每一次照面。
因为那时不像现在,可以靠打工挣钱维持生活。
我跟医院里一些老资格的同事打听过教授的故事,每个人都只是摇头,他是哪里人,住在哪里,身边还有那些亲人都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