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工宣队长也是江西老表,或许他对那些形式主义的噱头,也素怀歧见,他故作惊讶地说:还有这事呀?天越来越暗了,思绪,像外婆家那亩雨后的鱼塘,池塘里的水,夹杂些许计谋逃匿的小鱼,朝四处蔓延着······马路下面是一片菜地,菜地下面就是湘江,江水平静如常,江对岸,是株洲城区,灯光陆续亮起,那里是我的目的地,我今晚的家,那里有等着我吃晚饭的同事们。
长者感动,握着朋友的手说:感谢,感谢他!渐渐的远离了文字,如同与某些人的疏离,一切并非我所愿,却也是我所无法改变的,人和人就是这样,遇见,相交,复又疏离,然后淡出视线或者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