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老师比喻成灯塔,把学生比喻成航船。
那时候,小学是五年制,这意味着我能在这里接受两年的音乐熏陶。
师道尊严知道吗?夏天的雨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下午雨便停了,正在房中玩耍的我看见母亲手里抱着一塑料袋水泥回来。
既不是名师,也不是富翁。
终于有一天,母亲忍受不了我的言语和行为,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那是母亲第一次打我,也是唯一的一次打我。
海叔是掉到河里淹死的。
母亲说,这三棵柿子树,是四爷留给我们的遗产。
或许,他真的是生我的气了。
我也望一望星空,记得,那时候,好像是八月。
分不清是雨是帘,透过模糊的天空,我仿佛看见父亲正踩着三轮车在大雨中吃力地前行,为几捆家里吃不了的小葱,为几担能换来几个小钱的青菜,为那些田野收回来还要冲洗理顺弄出点卖相的蔬菜,为那点远抵不上起早摸黑辛苦劳作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