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来,站在院坝里,凝视着眼里的山天际界线,苍莽的山,碧绿的溪流,寥寥升起的炊烟,一排排让人感动的诗行。
江湖充满血腥。
死亡给每一个人划上一个圆圆的句号。
。
一切都是这么悄无声息,就像不看日历,我不知道立秋了……风蚀残年。
什么你们家可可啊!或许源于遗传,也或许早早地看惯了母亲低头做女红娴静的样子,对母亲的各种针法、步骤早已熟读在心。
一个人难以踏进同一条河流。
这样的口号当时尽管没有喊出,可对战斗的渴望,以及浓浓的激情燃烧、热血澎湃的情怀,一直伴着我成长。
遥想鲁迅当年,亦是独舞的灵魂,面对寂静如海的生活,他没有像众多学人那样去饭局、咖啡馆应酬,而是抄古籍、理木刻,当然写书信也成为他安慰生命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