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
那会她读初一,十四五岁年纪。
于蓑翁言,不在于追求,而存刻意之成份,自然而然,季节所与,土生土长,其花其果,均出乎原始基因之安排,无有人之智巧之造作。
斗争遇到了空前的困难:搞得不好,她没斗着,却殃及了儿子。
无论何种情况,无论怎样的艰难,但我希望女人有尊严地站着说话,永远昂首挺胸。
就像一个美人卸妆一样,把那层艳粉之色狠狠抹去,信手沾来,洋洋洒洒,大有李白斗酒诗百篇的豪气和傲气。
但也不是说这种女人都是坏女人,也有真正好的女人。
对于情感的追求,我的奢望是永不足取的,幸而文学社主编工作使我在表里暂时摆脱了情感的困扰,而内心挥之不去的阴影让我无法再以正常人的心态面对阿青小妹,但已然允诺过要送她一本由我主编的刊物中流,见面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