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相馆里拍的,母亲人稍矮,依在父亲旁边,脚上垫了小木凳,两只又粗又长的麻花辫,落在肩的两边,也牵住了和父亲的一世姻缘。
长期的劳累、压抑、郁闷使我和妻子显得未老先衰,妻子四十刚过已经满头白发,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
他只为了他的女儿学有所成之后,能有一个好的职业。
今天是我们自己的节日——教师节,天堂那边是否也在过?声明:本文所涉人物与情节,都是从友人那听得的,与作者本人毫无牵扯。
岁月那无情的刀在她眼皮上刻上了深深的鱼尾纹,昔日的青丝也在岁月的轮回中悄悄的镀上了几许白发。
有一次她刚进屋,这样问我:肚肚,这么晚回来?她被处以极刑。
显然我是来早了,会议室里人迹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