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娘从屋里出来,端出一碗白开水,喝口水吧,歇歇。
爹娘怕他养不成,就取了小锁这名子,并打了个银的长命锁挂在他脖子上。
其实,就是压根担心自己才智的平庸。
我一口气又读了两首他写的诗:冬天的风冰冷的歌自远方跑来卷着纸的碎片我,攥紧雪团对准昨天自己堆成的雪人她挡住了对我说我们该垒个新的梦月亮和冰雪的被盖住了黑夜他睡了而梦是自由的——两条欣长的影走过冻僵的树林。
母亲后来告诉我,父亲每回收到我们的信,他都会成几十遍读,实在难受他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哭一场。
儿时,常看见爷爷躲在房间里掏耳朵。
还种了农村少见的花花草草,如色彩艳丽的家百合,不但有着蒜瓣一样的花根,还结着玉米粒一样大小的种子,这是我过去从未见过的;爷爷家的房子很高,差不多有两层楼房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