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晴后的早晨,我总喜欢置身烟云缭绕的大山攀登山脉的高峰,我总情不自禁的眺望远处的风景。
有瓦松的地方,必是古屋古瓦,它见证了古城的春秋,此刻,它正俏皮地站在石瓦上向我微笑,装点了一城季夏黄昏。
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背上简单的行囊,到向往已久地方去。
人生本是一场花开,人们都在追求那生命之花。
回来这么久,又去过很多地方,见到了一些新鲜的人。
于是很快我对好佳富的认识又回到了原始定位。
这里的风总是马不停蹄的游走在城市的边缘,肆意的咆哮,可以轻易地把行人卷入几万米的高空,穿破云层,在阳光下撕得粉碎,任尸体和城市的残骸一起坠落。
昔日情人节里的浪漫,只不过是一次次逢场作戏的闹剧,我用力捅破夹在我们之间的隔膜,换来的只是你毫不依恋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