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动物噩梦的地方!现在的我似乎不敢如此断言,有的也只是对未来的猜测,只因我的船长慢慢离我而去,我是否能重新操起我的方向,在漩涡中寻求一丝存在的意义,却又觉得一切无可挽回,我陪着我的心慢慢沉沦,将一切置之于身心之外,仅体会那种浸泡于水中不可呼吸的痛。
手划破了,丝拉丝拉的疼,衣服也裂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脸辣辣的,像火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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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真的到了乡村,水泥路走到了尽头,再往前走就是沙石铺就的土路了。
却不说她四十多岁的年纪,差点没让我一头撞到南墙;就她脸上抹得像冬瓜一样的粉霜,却也让我倒一辈子的胃口。
第一次正式被叫为老师,第一次流泪,第一次看见成片的樱桃花绽放在乍暖还寒的早春,第一次观看原汁原味的跳丧舞撒尔荷……--那时年少气盛的我,固执的认为绵亘的大山挤兑了我们的青春,贫瘠的土地廉价了我们的汗水,于是内心里躁动地想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