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不断的穿过身体,身体慢慢失去知觉,慢慢变的僵硬,一切都冷了,心也冷了,脚机械的向前走着,走向不知目的前方。
当很多东西,放在时间里面就能看得更清,要么越走越近,要么越走越远,恶语中伤也没必要伤心。
后来,孩子总不理他,卯宏力就不再去上学了。
找他办事的村民以为他还在这里住,就经常到我的店里来找他开各种证明信。
鹧鸪天·清明雨疏雨空蒙笼芳华,紫陌东风满关山。
还有那些漂亮的邮票,大红色的邮戳,都在我心里烙下了对信难以磨灭的向往与期翼。
喷溅在黑丝绒上的鲜红,肆意的涂抹了断翅蝴蝶薄如羽翼的躯体。
我想,上帝应该是平等博爱的,他不会随便提前结束尘俗里的每一个生命,可是由于暴力、车祸、病疫种种人为的因素,使上帝不得不重新划定每个人的生命定数,使一些人不得不离开他们所不想离开的人世,尽管这些人身后是父母绝望的白发、妻儿凄厉的呼唤和朋友痛苦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