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在陕北瓦窑堡,瓦窑堡不是一个简单的历史名词,这方水土蕴含的元素也不单单是深厚的历史文化,更多的是被血性锻打过的每一个过去的日子,和这片水土的每一粒土每一滴水。
主席台上主持会议的人更是激奋:向小将们学习!。
斑白的头发露在外面,任那风吹雨打,但他顾不上理一下,一锨,两锨……就这样不停的挖土培土。
记得有一次,男的在我家喝茶说话,母亲和几个阿姨忙着做饭,我也帮忙,最记得那次铁锅烙大饼,那男孩蹲着烧火,我帮忙翻饼,经验不足的我会在毛脚扫锅的瞬间,把面渣儿撩的他一脸,他嗔怪地抬眼看我,我却一声不响地走开,不好意思说半句道歉的话。
常常想起父亲扬场的场面,父亲一生穷困,吃了许多苦。
如果是能跑能跳的健康人,收到笔会通知后我会高兴得乐出声来;可是现在身陷轮椅的我,只有一筹莫展或愁眉不展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