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计划好抵达香港,入住酒店,放下行囊后,就要去爬那艰巨的石梯,为她祷告。
人们沐浴着花香,眼眸中搜寻着芬芳,视线中却闻香不见花。
虽然我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我爱上了她,她却不再爱我,这样的绝望都让我无处躲藏啊!我问起窗外那树,妈妈说是白杨树,五十年代中期,栽了成千上万棵,遍布城区。
是站在角落的原因吧,还是已经过了走在季节前面打扮自己的年龄?对此,我只是笑笑,他们不必去懂,我也不必去解释。
那些消失了的岁月,仿佛隔着一块积着灰尘的玻璃。
就连大小堤坝上流淌的瀑布,也不似炎炎夏日时那般湍急,收敛了几分浮躁,展示出几份从容,透现出一股韧性!四五个人共用一个卫生间,一个客厅,一个阳台,一个厨房,我哥说这是分配很好的了,他很不容易,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在离家很远的外地求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