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编辑:可儿久居城里的喧嚣,对季节的感觉本来迟钝,加之每天从睁眼到合眼都在为饭碗忙碌,是不会有什么过多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偶尔像诗人一样,激活几颗悲喜愁怨的细胞,往往是在回家,走近那百里之外,送走我童年、青年,伴着母亲六十、七十、八十越来越旧的老院子、旧房子和弯枣树。
什么让自己最欢畅?又一个周末,匆匆赶回家,期盼开门就能看到火红的桃花给我的惊喜。
我既伤心又气恼,跳起来直想把她揪出门外,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从她惊惧的眼神我感觉到我想自己的脸色一定恐怖而狰狞的。
如果村里那伙人不买我们的老鼠,我们就当夜烤了吃,首先在村水利边把死老鼠摆在石板上,把死老鼠一只只把皮剥掉,先拧断老鼠头部,再从颈部翻皮往下扯,然后把内脏掏空扔了,只剩骨架层的皮肉,再清洗几下用木条穿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