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种无奈之举,因为真正的绿色食品是要靠辛苦的劳动换来的,我曾多年亲眼目睹父母俩为了全家能吃上那口苞谷饭而付出的艰辛。
有回饭桌上,同事说,坐了几次火车了,想坐回飞机回家。
妈坚持要将他的碗筷都洗一遍,爷爷却阻止道:不用不用,我两三天洗一次,干净得很!我不知道这样的纯笑在往后的日子里还有几次,还会再现几次。
转眼已到了深秋时节,没有了种麦子的人山上冷了许多,整座山就像散了庙戏的空舞台一样。
我正在悲伤的森林迷途游荡之际,父亲的喘息声猛烈的推了我,我偷偷地望向正在攀爬的父亲的脸,此时,我竟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