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一片回忆中,不觉有些沉重起来。
现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揉了揉眼睛,使它能够看得更清楚点,可不管怎么揉也无法使它像二十年前那样了,毕竟它跟随着这张没有任何面子的脸风里雨里六十多年了,现在还能看见东西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自由了,自由的一无所有!孟庆云才来北京不久,是刚刚从南京军区歌舞团调过来的,也是由于看见过他的音乐刊物上的照片,还有那么一点儿印象。
恍惚中,瀑布已不是瀑布,分明是一群男子汉在呐喊,南方的瀑布是南方汉子的魂!那些最需温暖的地方;那些被忽视的地方;我们有许多双手正伸展过去,他们是普通的一员,他们有记者,有医护人员。
一张记者证吓走那些无知的男护工,看着那些护工愤愤不已的走进XX敬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