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伤怀的秋,草木摇落而变衰,北雁南归,为萧瑟的秋插播一段离别的电影。
这样对谁都不好,又是何苦?这时,室友都已入睡,只剩下一片夜的宁静和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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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心疼。
于是乘着夕阳,漫步在广袤的田原上,无边的稻子,穿上了秋日的浓妆,在晚霞里靓丽成镀金的黄,把秋天丰腴的更加殷实。
那只是传说。
浅紫的颜色早已褪色,做工精致的铃铛上,斑驳的挂着些许紫色的油漆,在时光的洗礼中变得黯淡,黯淡得失去了本来该有的光泽,与窗外那片郁郁葱葱带着富态的玉兰树相比,是那么稀疏,稀疏得显得很单薄很单薄,单薄得就像深夜里,这窗内穿着旗袍的清瘦女子捧着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皮鞋跟在木楼梯上磕出令人心痛的响声,让人想起深秋时被风卷起的枯叶,在风里飞呀飞,飞呀飞,迟迟不肯落地,像是不情愿就这样轻易接受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