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声地来,悄悄地去,过程着她的生命,不带走任何东西,留下的只有圣洁和美的感动,这便是生命的价值。
雨的节奏,心跳的节奏,呼吸的节奏,脚步的节奏,浑然一体,相宜得章,造就这没有记忆的神曲。
然而我也只能悄悄地接受这份命运中的注定,注定了相遇,注定了别离,注定了那风雨飘摇过后的宁静。
啊,在那一个草原石人的大眼里:飘飘扬扬了一个吐艳芬芳的春天。
由于不能相见,长年累月甚至一生。
在漫长而短暂的十二年里,我们也曾见面,他也曾带我在大海边、在天坛公园、在塘沽,我和他一道走过许多路,或并肩,或前后左右。
衣服上罩着一层淡淡的米黄西沙外套,那不是衣物,是沙替风过留下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