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嗯我点点头,等着曾祖父继续那未完的回忆。
1996年夏季,我公出从广州回到家乡齐齐哈尔。
那件旧衣服根本支撑不了多久,雨是知道它的秉性的。
说的是舒情,动容;美食,菜岁,名厨。
临窗轻许,寻常巷陌,几许榴莲暗香如初。
这时的心绪随茶烟的弥散,慢慢地升华。
割麦时,几家人联合,自发地组成互助组,谁家的麦子先黄就去谁家田里先割。
还有玫瑰花喔,唔,好动人呀!你奇怪地问身边的人在干啥,他们很惊讶地看着你,象看一个出土文物似的,不解何以问这秃头虱子明摆着的问题。
揣测着老人的心情,我突然感到一份久违的欣慰,文字这东西不敢去轻易去碰,可是若去不理睬,那么一辈子也从这些文字里,找不到一份别样的清香,体会不到一种别样的景色。